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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11月29日 星期日

《我們是正生好孩子》

剛剛買了突破出版社最近出版的《我們是正生好孩子》,港幣二十元。花了廿分鐘看完了這本小書,看完後有絲絲感動。

正生事件在香港牽起
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,故事的源頭正生書院一向設校於長洲小島,專門收取一些未成年但曾經有犯案記錄的青少年入讀。透過克苦的生活和信仰,來改變和
協助他們重新投入社會。因原校址危險及過於擠擁而申請遷校,當政府批准了新址之際,新址的居民大力反對他們遷入,繼而給引發出一連串事件和內幕。當中 牽涉到:政府的辦事不力,一眾議員大義澟然地狠批政府,一向存在在鄉鎮裡的鄉議會勢力,政府對私立學校的有限監管等等。有興趣的朋友不妨在網上搜索一下關於正生書院的故事。

正如所有的八卦消息一樣,在香港這個潮流地方匆匆落腳,又匆匆離開。大家在茶餘飯後對待着這一則事件來評頭品足一番,然後慢慢遺忘。正生所產生的迴響亦從熱鬧的走馬燈下落幕。那麼對於正生裡面的學生們呢?


謝正生同學們的一番熱誠,在突破出版社的協助下,這一本小書得以面世。書中選取了同學們經過這次事件後,記下來的感受;配以他們本人和學校環境的相片。看了這本書,你便會知道在學生們眼中,正生書院是他們在一塌糊塗的生命中,一個供他們迷途知返的保壘,是他們第二個家。生命無TakeTwo?這裡恰恰供給了他們人生多一次的選擇。看着
一張張年輕的面孔,黝黑的身形,我找不到任何戾氣。以往的小混混太保們不見了。是正生的生活淨化了他們嗎?再看着記錄下來的文字,沒有埋怨,只有着比普通
人還積極的態度和信心,他們感謝父母,感謝校長和同工,還感謝上天。在這功利冷漠的城市裡,我們還能找到這些美麗的價值和人生觀,你我不應該覺得慶幸嗎?

姑且勿論正生會的資金是如何運用投資。我們無從得悉,學生們也一樣不知道。但事實是,這一群學生的生命在這裡受到改變。浪子回頭,千金不換,我相信正生的家長們體會最深。其他的風風雨雨,對他們來說,已經微不足道。

祝福正生的同學們,為自己的生命加油。《我們是正生好孩子》,我誠意推薦。


http://www.pixelbread.com/hk/node/734

2009年11月26日 星期四

我也來談《2012末日預言》

可能是金融海嘯的關係,最近並沒有太多災難片上場,觀眾在現實世界裡已經受到太多折磨。近期頗有話題的災難片,就要數
《2012末日預言》。這齣兩個多小時的電影,沒有太繁複的情節,在十多分鐘的時裡交待了劇情過後,便正式進入各種各樣的災難場面。很多人也讚嘆戲中的動
畫技術太有真實感,這相信也是觀眾入場原因之一。看完電影,我有幾點感想:

現在的觀眾在戲院裡看電影,已經把什麼災難末日題材看得見怪不
怪,對他們來說真是輕鬆平常。以往那種幾十年後的大預言,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感覺。在這個微波時代裡,要有震撼力一定要夠切身,不如把末日的時間儘量
提前,將時間定在2012年,距離現實還有三年(準確地說應該是兩年,09年快要完結了),這樣應該夠震撼吧!

另外,戲裡加入了金磚四
國等新興市場的元素:方舟是在中國境內興建,也選用大量中國廉價勞工日以繼夜地加班以趕及進度;首先警告深海地殼變動的是一位印度的科學家(但最終他卻沒
有機會上船);巴西里約熱內盧的基督像因為海嘯而被沖毁,南美洲亦因為物資短缺而出現暴亂(其實在當時世界各地均出現同樣情況);俄羅斯的富翁崛起,可以
動輒數以億計的金額去購買登上方舟的入場劵,珍寶型飛機和名貴跑車。這些國與國之間的密切關係的描述,比起美國往日一國獨大的情況,這元素來得更貼近現實
(可以從另一齣舊科幻片天煞Independence Day得出比較這些改變)。

看電影的同時,也讓我考慮到一連串處境問題:假若
(What
If)科學家真的發現世界正在走向末日,政府當局會公佈真相給市民知道嗎?〔我想不會。〕假若各國政府要齊心去掩飾這場大話(i.e.去宣揚世界平安無
事),他們會把洩漏風聲的知名人物滅口嗎?〔我想會。〕假如我是方舟上幸運的一員,我會願意打開艙門去接收站在外面,那批在下一秒中便會被奪去生命的人
嗎?當我知道我是並沒有被選中上船的大眾,我要怎樣面對生命的終結?在這些大災難的畫面裡,人類反抗的能量變得異常渺小。當生命一大批地被奪走的時候,我
們還來不及反應,給予應有的尊重時,大自然又繼續把生命吞噬。災難和死亡變得越來越物化,感性一片又一片被剝離。天災本是天道循環,沒有該與不該。但當我
在戲院裡看見這一幕幕人類生命終結的人工CG時,感到自己相當無奈,也冷酷無情。

還好,在影片最終還是帶出了一些正面的訊息:方舟避免了人類滅種的危機,天然災害好像要停下來,人類可以再次依靠陸地,重投非洲大陸的懷抱。而片中主角的兒子名叫諾亞Noah,相信並非偶然,是編劇明顯地要把這故事跟舊約大洪水的聖經故事串連起來。

在一面欣賞電腦特技之餘,我不禁要想一想這娛樂背後的一丁點警告。


http://www.sanfranciscosentinel.com/wp-content/uploads/2009/10/2012-2.jpg

2009年11月24日 星期二

放下偏見,擁抱人生

最近在黃毅力的專欄裡面,提及到一位年輕又有禮貌的年青人。原來他在小時候才華出眾,但持才傲物,目中無人,看見誰也不順眼。哪知道有一天突然開竅,發現問題出在自己身上。於是便謙遜起來,變得彬彬有禮。看到這篇偶拾後,回顧自身,以前的自己又何嘗不是一個魯莽而自我中心的人?自己是過來人,經歷過從莽撞的以前到稍為收歛的現在。知道一個人要改變自己,首先要承認自己的問題,繼而自我開放並接受新觀點。只有這樣,我
們才會欣然接受改進自己的辦法。

在工作多年的歳月裡,自己的位置改變了,薪酬當然亦隨之有所增長。但我們的能力品格是否也根據相同比例隨之而躍升
呢?在黑天鵝裡有一個論點:贏家通吃Winner takes all。Bill
Gates的財富多得難以估計,是普通人一生的家當的千百萬倍;他也特別聰明,能夠在資料時代之始佔得先機。那麼,他的才智品行又是否為一般人的幾千萬
倍呢?看來,錢可以賺得再多,但其他的素質如人格品行等各方面卻不是數以倍計地優勝於他人。街邊清潔的嬸嬸,跟報攤的報販,跟銀行裡的大班,跟他,或她;所擁有的四肢,自尊,感官,
胃口食慾,家庭成員等等,都不會有天壤之別的差距。再出眾厲害,你也只是你母親的兒子,孩子的父親,朋友的死黨。

當我們想到這些,知道我們真正所需是如何的少,人便會謙卑下來。再加上一個笑容,就可以看開一切。

2009年11月17日 星期二

職場救生員

話說某同事甲受不住壓力自動請辭。佢阿姐澳蟬就幫佢响last day攪咗個飲茶,仲捉咗我哋個實習生阿源三去訂位。

去飲茶者都有成十多個人,但話不投機:澳蟬姐自成一角,與新聘的天竺同事有講有笑;而同事甲又有自己的一堆,大家全程零交流。

如是者一餐又接近尾聲,係時候埋單。正當侍應生將賬單送到我們的一桌,眾人順理成章,將目光投放於同事甲o既老闆澳蟬身上時,點知阿蟬姐好似唔知咁,左顧而右盼,看來佢並冇意思要埋單。於是,我哋又一齊望向大老闆。大老闆原來都係嚟湊吓熱鬧,冇諗過要扲荷包,佢扔下一句:「我冇帶銀包喎!」此時眾人均不知如何是好,面面相覷。

戲肉嚟喇!

响最尷尬緊張o既情況下,坐响大老細旁邊o既頭馬MrFix立時施以援手埋單,以便在稍後時間才AA夾錢。佢一出手,在坐者反應不一,各種表情面色眉目隨之而生,但此一舉動總算將整個場面控制下來。

MrFix為大老闆愛將,追隨大老闆南征北戰多年,營營役役,是老闆少有的心腹。而佢更加係出咗名顧家的好爸爸。年輕時,佢又係一名救生員,去保障市民生命(講唔上保護財產,嗰隻係護衛員)。可以看出,MrFix  o既多重身份都係為咗保護他人而設,而佢又將每個角色都做好,勝任有餘。經此一役,連我都當咗佢係偶像。試想我們當中有人遇上困難,MrFix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搶在我們面前,像超人一樣將平日的上班西裝扯去,露出了內面的救生員服,以乾坤大挪移之手法,去解一場又一場面懵事件。這是多麼的令人快慰啊!

這種勤奮努力的態度,加上捨身護主的功力,已不知是小寶神功裡的第幾重了。我覺得我輩中人,習得一招半式,雖不足以獨步武林,亦足以保命矣。


http://www.freefoto.com/preview/11-19-52?ffid=11-19-52

2009年11月14日 星期六

外公─記念外公在今年七月離開了我們

我走了。

早上我迷糊地醒來,身軀還是如常地乏力。過了不久,我隱約聽到兒女們來探訪我。雖然我看不到,但還是認得他們的聲音。吃過午飯,我跟著站在門外的老伴,悄悄地一起離開。


我所經歷過的時代裡,誰沒有吃過苦頭?年青時,我離鄉背井到十里洋場的上海,去投靠一個親戚學習做生意。未幾,日本侵略中國。我領教過日本鬼子的嘴臉,那
時候還學會了幾句日文,嘰哩咕嚕。鐵蹄下的生活實在過得不太悏意,於是我從上海隻身返回潮州鄉下避禍。當時的交通完全癱瘓,我便徒步從上海走路回家。沿途
到處都是餓殍,我親眼見證了戰禍帶給中國人的痛苦。回到家裡,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。他們看見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站在門口外,嚇了一跳,差一點兒沒把我認出
來。

在潮州鄉下裡,我們夫妻倆決定帶着兩個女兒搬到一個叫香港的偏僻小鎮。聽說那裡受是英國人的領地,待遇雖不算好,但自食其力下做些小
買賣,生活還勉強過得去,至少會有兩餐温飽。從此,我們一家十口便在香港定居一來,一住便是六十年。問我是不是香港人?這麽長的時間都花在香港,我也算是
半個香港人吧。

我是地道潮州人,那時有些潮州老鄉,在香港辦了幾個民間社團,專門為同鄉和大眾服務,我一直都有參與其中。記得有一晚,附
近的木屋區半夜裡發生大火,我叫醒了全舖的伙計,幫忙救火救人。大火到早上才熄滅,大半個木屋區都燒掉了。黑壓壓一大群災民坐在我的店舖外,我叫伙計們盡
力接濟接濟他們。這不為什麼,只是我在生活上吃過苦,知道大家過生活都得不容易。既然我有點能力,可幫助便儘量幫,僅此而已。

中國人傳統
的觀念是兒子當家,我兩個兒子都幹得相當出色。女兒們也不錯,而大女兒總是會和我有商量。其實,我對每個兒女都疼愛。平日,我在家裡跟兒女們沒有太多話。
我本來就不會講話,也不喜歡多話。要是遇上人生的大事情,在啄磨了大半天後,我才會說出來。我最喜歡的是,在下班後買一些小食水果回家。每晚一開家門,家
裡一雙雙惺忪的小眼睛,都熱切地等待着我,和我的食物。

那天大家在歡送我時,我站在門口靜靜聽著:小女兒們視
我為心目中的英雄偶像,因為我為他們討回公道,和對女子接受教育的開通思想。二兒子對我十分感激,因為我曾經寫了片字隻語,為他訂下人生大綱:男兒志在四
方。大兒子對我的身教感受至深:愛護家庭,對伴侶專一,努力工作,好好善待下屬,担任公職為同鄉鄰里服務,當仁不讓。至於和我最親的大女兒,則覺得我是一
個可親可敬的父親。我們父女間在空餘時的點點滴滴:看電影,上茶館。這一切都烙印在她幾歲時的腦海中。事隔五六十年,她依然記憶如新,成為陪伴她終身的幸
福記憶。

拖著一家十口過日子,吃過苦,捱過。如今生活好了,身體老了不中用。現在我順其自然,放下累贅的肉體,自由自在地在世間穿梭飛翔。

2009年11月10日 星期二

議員

下班時,我在地鐵站門口看見了保皇黨在宣傳。吸引我的目光並不是因為這是件新鮮事,而因為演說者竟是一位裇衫西褲,高大俊朗的青年(保皇黨也會打扮的)。這個口沬橫飛的傢伙,原來是個政黨新血。

忽然一想:本土政治人物何時崛起?民主訴求從何而來?個人自由的口號又從何時興起?

自殖民地時代,華人為政務者有,而掌管政策者卻庶無幾人。一宗又一宗工程都判給(大?)不列顛公司(當然,他們的工程技術也是不賴的);稅項和其他利益都搬回老外老家,當時何民主自由之有?有的只是掛起免稅港的特質,以吸引外商投資,使得機會處
處,香港人得有兩餐温飽,提高生活水準,但遑論主子與僕人間之鴻溝。

 一代又一代的學界分子,雖然活在外國人的腳下,卻沒有忘記國仇家恨。六七十年代,天星小輪所引發的暴動,泰半是基於自身利益出發;另一半則是在外族統治
下的條件反射。這是一種對民族自由自主的呼喚。但這是否屬於民主的訴求泥?另一場在香港的運動,則是來自於令人痛心疾首的六四天安門事件。當時在香港的大學
生,抱着一腔熱血去聲援在國內受到鎮壓的學生民眾。他們當然不用跟國內的同胞那樣拋頭顱洒熱血,但在見證着那個時代的誕生,有不少知識份子在事業上從新
認真考慮,有從政從法從新聞系,不一而足。

對本土政治人物的需求,要數肥彭的玫瑰園時代開始。末代港督一反歷任常態,以顛覆攪攪
震為己任。他一方面盡最大能力大搞基建,以逹至透過工程項目運走最後一批金返老家。另一方面,他讓香港市民認識了全新的概念:民主和選舉。有不少有志之士便
從此時踏上了政途,現時有多位立法會元老也是從那時起嶄露頭角。

「議員」這名字開始變成了繼醫生律師消防員茶餐廳伙記又一職業名稱。可惜
的是,當這項公職被職業化時,政客也隨之問世。何謂政客?以其政治手段以謀其私利者也。我有理由相信大部分的政治人物均抱有其理念
而站出來(保皇黨,泛民,基
層激進派等);但同時間你也可以看到有很多議員們名不符實,號稱為市民謀福祗。可是連政府建了的一樹一木,也要掛上他的名字,冠以「XXX成功爭取YYY」,以備下屆選舉向選民交代「嗱,我有做嘢o架。」。感覺有點庸俗,丟人現眼。更遑論五區總辭這個武林大會(還是選美大會?)。慢慢地,政府在一些近乎清議的議員討論下,拖慢了政府的效率,卻沒有替市民拿到什麼。

自認政治冷感,快步匆
匆行過這位帥哥身邊,懶理他為我爭取了什麼,也不用他來代表我些什麼(但若然他是位美女,我可能會駐足觀看一番)。回心一想,這些年間,香港人漠視政治的情況有沒有改變呢?若不是改變了,為什麼這碌木要站
在地鐵門口吃西北風呢?我想像到的,是隨着九七問題而移民回流的一批新力軍,因為在外國吸到了自由與踴躍參與政治活動的風氣,所以在回流後把這文化帶回香
港。又可能是有人在國外看到政黨們玩的把戲出神入化,當看到香港幼稚的小兒科,看見香港的「機遇」(market)而大搞特搞,社民連的出現可謂一大「發明」。

灰心者語:搞咁多嘢,最後還不是中央說了算?樂觀人話:香港人至少替中國爭取民主,作個先軀,好讓這隻國際閃耀的金蛋,可以藉由外國籲論去改變當權者之行動。孰是孰非,我也說不清楚。

2009年11月6日 星期五

問君記得嗎

感謝如今炙手可熱的social networking,協助我們找回失散多年的好朋友,知道他們的動向。最近,Facebook又讓我知道一位身在異地,近十年來都沒有聯絡的朋友的近況。

甄君和我在小學時便已經認識。他是學校的乖學生,是班長,也是極受歡迎的人物。因為宗教信仰,我們在小學裡的每一年都是同班。我和甄君的關係不錯,但卻不是深交。在腦海裡,一切都是淡淡的,很有一點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。

記得在小學的小息裡,我們有著一個很逗趣的習慣,就是和三兩位朋友,一邊聊天一邊繞著校舍打圈!我和同伴在順時針地走著;甄君則在另外一組逆時針地走。然後每次碰到面時大家都會點頭,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。我們有沒有走在一起聊天?印象中好像沒有。

記得在班房裡,不論哪一年,我和甄君的座位彷彿永遠都相隔很遠。可最特別之處,是在考試季節,學生需要順著學號坐著時,我倆便會自然地坐在隔壁,談題永遠是在這段時候才多了起來。

小學畢業了,同學們都各自考上了不同的中學,甄君也離開了香港到外地求學去。那個時代,家裡除了電話號碼和住址外,好像還沒有其他的聯繫方法(現在回想起來,還真是不可思議)。我們就是這麼的分開了,也沒什麼離愁別緒,也沒有想過那天才會見面。

記得又過了幾年,甄君回港探親,我們又有機會碰面。那時他已經開始拍拖了,還跟另外一位朋友在分享感受。那一天,我好像沒有什麼談資…

時間真是過得快,連我也要出國唸大學。記得初抵異邦時我極不習慣,每月例必寄出三數封信給我幾位要好的朋友。我印象中甄君是在我寄出的名單之列(那些信都到哪裡去呢?)。


得那一夜,應該是大學暑假返港的一個晚上。忘記了是什麼原因我們就在電話裡聊起來,一聊就是一個晚上。那夜天南地北,無所不談。這趟電話,讓我們的距離拉
近了不少。我們知道了彼此自小學分開後的生活:親人的離去,與愛人的關係,疾病,夢想,前途。同時間,也讓我知道了在小學時我所不知道的小故事,一些遠
久,但特別可愛的故事。那夜是難忘的,也是盡興的。這種暢快的感覺一直留在我的心裡。

又過了很久,甄君和我都活在不同的土地上,各自的世
界裡,斷斷續續的通信差點兒要終斷。我大概地知道他有了家庭和小孩,擁有不錯的事業和生活。走到這裡,我倆的生命就好像兩條平行綫一樣,再不會交疊相遇。某
次公司裏來了位新同事,樣子長得有點像甄君,這偶然間又會想起遠方有這一位朋友。

如今在Facebook上,當然可以看到甄君的生活照。
那一種既真實又虚幻的友誼,仍然深印在我腦海中。那次在Facebook裡知道有一大群人在幫甄君慶生,才想起曾幾何時,我好像也知道他是天蠍座。於是我
留了言,誠心祝福他生日快樂。如此這般,我們又在網路世界裡閒聊起來。

這些日子各忙各的,與朋友相約的時候本來就不多,只希望間中在網頁上留下片言隻語,問候一下。也沒有對各段情誼有什麼期望。那知道,在某天收到甄君的回信,說他自己有一個香港的號碼,我可以隨時找他聊天。天哪,這是一項多麼令人心動的提議啊!

甄君,上面的東東,你都記得嗎?

我們找天見個面吧!


2009年11月5日 星期四

型﹒蛋

點先算有型?

係咪真係要好似007咁,响戲入面衝鋒陷陣,轉個頭再入温柔鄉,先至算有型?要唔要好似韓劇入邊D男主角,响雪地度緊緊擁抱
住女友,咁先算有型?Sean Connery 成個胸口都有毛又有冇型?福伯Harrison
Ford又如何?定係要後生仔先型D?洗唔洗參考吓日本出版o既《型男講座》同埋《人氣男之道》,教大家擺番個型男post?

响現實生活入面,我就遇過有
個同事型爆o既moment。


http://badrabbyt.wordpress.com/2009/01/28/faster-than-a-speeding-bullet/


呢個同事平日靜靜地好少出聲,我亦唔覺得佢特別有男子氣概,又或者有充滿男人味的運動細胞。不過結咗婚o既佢,對太太好體貼,佢太太仲有咗小朋友添。我哋平時都chit chat吓佢太太陀得辛唔辛苦,準備咗小朋友o既用品未。

當日又係閒話家常o既時候,同事話BB預產期仲有一個禮拜,BB媽媽响屋企休養,佢自己就已經準備下個禮拜請假,去歡迎小朋友o既來臨。我哋一班人講得不亦樂乎。

說時遲,那時快,檯頭電話響起,同事飛身接聽。知悉原來太太不適,需要入院。他當即跟老闆交割清楚,以九秒九瞬速離開公司。臨行前不忙回首凝望道:「再見!」然後瀟灑離去。

未幾,可愛o既BB女便降臨人間。

護妻心切,扔下萬事不顧。呢D咪叫做型爆囉,蛋先生!